“好吧，你俩等下。我出去下，一会就回来。我非常理解你们的心情。”武中华向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也出去。

老将军出门后，直接去找石鹰。看到那家伙就在走廊里站着，双眼盯着一处气窗看。

“石鹰，你看什么呢？”

他如恶梦初醒般打了个哆嗦，转过身看着将军说：“没看什么，怎么了？”

武中华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进一步说话。他凑到石鹰耳朵小声问：“你从哪遇到的幸存者？”

“路上。怎么了？您觉察出什么了？”

“这一路过来，这俩有惊慌的表现吗？”

“获救之后，情绪感觉挺平稳的。您认为他俩有问题？”

武中华突然低下头，仿佛沉思着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让他看上去不太像个军人。石鹰的顾虑和将军的有些相似，他初见二人的时候也感觉有点异样。这二人看起来太正常了，作为普通百姓应该害怕到极点才对。

“您的意思是这两个人太正常了？”

武中华抬头跟石鹰对视了一眼，老将军双眼虽小，眼角还带着皱纹，但神色涣然。这眼神绝对是一种肯定。

“你进城战斗过，你什么感觉？”

“的确很可怕。”

“但这二位却没那么害怕，我们还是军人呢。看见那吓人的尸体你都适应不了何况市民？他们没吃没喝在城市避难。遇见各种怪物，早应该吓疯了才对。而这二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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