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轩狐疑的紧逼我的双眸,俊眉舒展,浅浅的嘴角又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我猜,你也不会。你怎么舍得离开我,我说的对吧……”
男人自大轻狂的模样,又开始泛滥,我轻轻的舒缓了一口气,好似从猎人手里逃脱的野兔一般,怀着侥幸,暗自高兴。
夜色阑珊,成都的冬天,不比缅甸一带,它比较潮湿,阴冷。至少现在是这样,迎着窗外的风,嗖嗖的冷意从脖颈向四周蔓延。
我探出脑袋,将折叠好的信封随手放在纯白的首饰盒里,轻轻按动扣子,将它用力锁上。是的,我已经做好了一切逃离的状态,连同逃离后的诸多事宜,我也尽可能的做到周全。比如,就像此刻,我写的这封信,给夏景轩的信,我相信,至少可以短暂的抚慰他在知道我逃离后的巅峰狂躁……
成都难得没有雾气,深夜星星挂在黑绸一样美丽的夜幕上,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
在水一方的别墅中,柔和的灯光从楼下倒映的水影中波光嶙峋起来,带着浅浅碎花的窗帘并未拉上,我能清楚的看到窗外四下踱步守夜的人,这些人里,有个叫啊塞布达的人,这个不多话,却一直跟随夏景轩的傣族男人。
我收回视野,空荡荡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夜光灯将奢华的水晶吊顶映衬的流光溢彩,房间的门,似乎没有关掩好,清凉的风从缝隙里柔柔的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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