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

“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

这时服务员正送餐过来，冯雨声这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两人吃完晚饭出来，苏宸道不由得感叹道：“唉，相见时难别亦难呐！”

“好像要永别似地。”

“你的心怎么就这么冷呢？还不许我感怀一下吗？”

“冷吗？”

“冷如冰霜！”

“那是死人，请问你能和死人一起吃饭吗？”

“哈哈，说不过你。”

冯雨声不禁笑起来道：“你怎么不说相见不如怀念呢？这样岂不用伤感了？”

“我这人就是贱，越是不相见越是期盼。”

冯雨声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苏宸看了冯雨声一眼柔声道：“说真的呐，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是吗？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笑过。”

“你太克制了，失了本真的我。”

“或许吧，小时候家境不好也没有开心大笑的理由。”

苏宸突然也想起自己小时候，他不由得叹道：“我们无法选择出身嘛，以后的路怎么走我们还是有权选择的嘛。”

“你说得对，谢谢你的晚餐。”

“客气，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打的士也很方便的。”

“我和你同方向呀，到南山后你再自己坐车回去呗。”

冯雨声不由得吃惊道：“你家搬南山了？”

“我自己住那边。”

“哦，你看我这记性。你买的那个新房子？”

“嗯。改天请你来参观参观。”

“好。”

冯雨声回到家后，章教授夫妇和肖云正坐在客厅喝茶闲聊。冯雨声心情极好，她主动和他们打了招呼并陪他们小坐了一会儿才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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