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材坚持把尿洒完,还把家伙甩了几下,然后才系好裤带,前去给雀儿开门。那雀儿已经来过几回,正跟三儿子板胡黏糊,其实两个娃的婚事不难说成,只要板材肯给来喜一笔财礼,来喜就立刻答应女儿嫁给板胡,可那板材认为来喜是个软柿子,好捏,就想干捻子粘油,把那雀儿白娶进门,偏偏那雀儿又不听话,一有机会就往郭宇村跑,来到郭宇村就公然跟那板胡住在一起。来喜昨天刚用一根枣棍把女子赶回家,今天一大早雀儿又飞来到板材家门口。板材对雀儿嘿嘿笑着,伸出胳膊在儿子媳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话老不正经:“才过了一天你就心里痒痒”?
雀儿也不说话,径直来到板胡的睡屋。板材隔着窗子看儿子跟那雀儿干啥,只见雀儿三下俩下把自己剥 光,钻进板胡的被窝,那板胡翻身骑在雀儿的身上,尻蛋子不住地晃荡,板材的鼻涕和涎水全都流出来了,下身的棒棒子硬硬地顶起,戳在墙上。猛然间听见二女儿板兰花叫了一声:“爹,你看啥”?
板材嘿嘿笑着,心里头痒痒。可是他不敢对女儿失态,说:“刚才你哥的屋子钻进去一只猫”。
板兰花知道爹的德行,也不说话,倒是老婆子不避黑红,端着尿盆出屋,讥讽自己的丈夫:“看把你羡得涎水流过河,有本事进去呀”!
板材也不恼,仍然嘻嘻笑着说:“来喜那个破女子又来了,俩娃热得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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