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芋喊了一声娘,显得死心塌地“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也不怨疙瘩,我只怨我自己。”
娘说“两个最小的孩子的名字在我心里,我一直叫不出口,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今夜我说出来,咱娘仨商议。三小子叫金锤,碎小子叫银锤。”
两个媳妇笑了“娘,你老是金呀银呀的,祈盼你的孙子金银成堆。”
娘说得认真“当初生疙瘩时,我也到庙里算卦,还抽了一签,解卦的和尚说,金疙瘩、银疙瘩,不如咱的土疙瘩,因此,我就把儿子叫做疙瘩,疙瘩原来是个好娃,当上土匪头领以后,心变了。”
给儿子寻完虱子以后,两个媳妇又把衣服脱光,在灯下各自给各自寻虱子。疙瘩娘看两个儿子媳妇的皮肤已经松弛,内心里不免感叹,岁月不饶人。算起来疙瘩娘还算幸运,几十年时光流逝,这个村子跟疙瘩年纪不相上下的汉子死的死,走的走,目前仅剩下疙瘩一人。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总是在期盼中生活,疙瘩娘什么都不想,就是期盼几个孙子健健康康长大成人。
夜已深,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听不见鸡叫也听不见狗咬,只听得远远的什么地方,传来一声猫头鹰的鸣叫。疙瘩娘两眼涩重得睁不开,头靠在枕头上进入梦想。
第二天早晨睁开眼,屋子里只有洋芋和两个小一点的孙子,不见了菊花和菊花带来的大儿子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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