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书房四周挂满了靳之林老人写的书法。战乱年月有这种雅兴的人极少,郭全发不由得肃然起敬,感觉他这几十年人白活,整日里为了升米文银而奔波,殊不知人还是需要超脱。
老先生淡淡地说:“看上那一幅,一会儿取下来,拿走。”
仆人献茶,郭全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贸然问道:“老先生,能否预测一下,目前国共两党的战争,谁胜?”
靳之林避而不谈,只是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谁胜谁负已不重要,作为老百姓,重要的是怎样脱身。靳某有一句话想托先生转告疙瘩,知道进退乃豪杰,不要一条道儿走到黑。无论谁执政都不会容忍大烟的存在,今年及早金盆洗手,不要再经营大烟。”
郭全发跟靳之林谈了很久,靳之林还留郭全发俩口子吃饭,不知道怎么回事郭全发老感觉靳之林好像还有什么事闷在心里,言犹未尽。
回到郭宇村已经天黑,郭全发安顿妻子先睡,他遵照靳之林嘱托,来到疙瘩家里。只见疙瘩正跟谷椽喝酒,还有一个军官郭全发并不认识。疙瘩介绍,那就是于师长。
紧接着疙瘩邀请郭全发喝酒,郭全发不好推辞,勉强应酬。看起来那谷椽面无愧色,一点也不忌讳两个女人死到他父子三人之手。
郭全发一直没有机会传达靳之林的忠告,看疙瘩出屋解手,跟着疙瘩出来,站在茅房旁边说了几句,郭全发说:“靳老希望你今年再不要经营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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