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好的，如果没人起诉，我给你一百万。东爸马上冷静下来。

一丝欣喜的光茫闪过老太太的眼睛，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钱我准备好了，但，这两位，他指了指我和大炮叔。他们如果准备把今天的谈话上交，并立案调查我儿子，提起公诉，这钱，我一分也不会给你的。

珍珍妈不敢相信地看了看我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她过来拉住我的手，对大炮说，我谢谢你们两位的好心。

可珍珍死了，现在没人养我们一大家子，她哥还要上学，娶媳妇。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别管这事了。民不告官不究，对不对？

你们再抓一个人又怎么样？不过再让一个当妈的难受，再受一遍我的罪罢了。

说句难听的话，你们没受过穷，不知道穷是怎么折磨人的。要不是穷，珍珍也不会死。

现在她死了，我们有机会可以摆脱穷困，为什么你们要来阻挡？

你们究竟安的什么心？难道让这个家散了能让珍珍复活？

我求你们了。大炮一肚子气说不出，甩手走了。

我悲哀地望着大妈痛苦地扭曲的脸，想到桌子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煮过的人头，被切成一块块失水的褐色身体。

一百万和对穷困的恐惧，足以熄灭复仇的火焰吗？原谅我不懂。

她好像不但不恨他们，还抱着庆幸。是的，如果杀死她的是一户穷人呢？或者只是普通家庭里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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