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尽地回到房间,流浪汉响亮的呼噜声提醒我,他还占据着我的床。
在竹榻躺下,睡不着,躺着想心事。
为什么骆琦酒馆没有“剑”的标志,却能安然无恙地开下去。恶棍们很怕骆琦,不敢在酒馆惹事。孔老二也管不了么?骆琦酒馆似乎也不是为了钱。酒馆的酒肉很廉价,可能连成本都无法支付。酒馆目的是什么?最奇怪的是,骆琦作为酒馆老板,为什么一定要做酒保?就算现在是我端酒上菜,她也一定要与每个酒鬼打招呼。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推演着各种可能,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被一阵“叮当”声惊醒,发现流浪汉不在了。心里一惊,走出房间,看到流浪汉正坐在三楼露台的桌子上,用刀子割熟肉吃。
三层是顶层,有个大露台,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侧上方是一块大玻璃,能清楚地看到天上的风景。当时,下了一下午的大雪停了,乌云散开,月明星稀,地上白茫茫的、晶亮一片。不开灯,也清晰照人。
“来,吃点。”他招呼我。
一边走,一边问:“怎么不睡觉?”
“饿醒了。”
我在他对面坐下,也切了一块熟肉,问:“你叫什么名字?”
“符凌。”
“福临?!大清皇帝?”
“符号的符,壮志凌云的凌。”从棺陵里爬出来的封建老皇帝,像小学教师一样,给我纠正发音,“符凌。”
“来自由城多久了?”他不是生在自由城。因为自由城长大的恶棍,在年富力强的年龄不会饿死。他们要不活得肆无忌惮,要不早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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