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馆,发现气氛不对:酒馆外有一堆灰烬,一个红布头没有烧完,显得格外刺眼。走进酒馆,骆琦板着脸,整个酒馆没有一人敢说话。
我不敢乱打听,安分干活。
死气沉沉的气氛一直到晚上。酒鬼陆陆续续来喝酒时,骆琦脸上才出现了虚假的笑容。
当晚,骆琦早早关了酒馆。
休息得太早了,反而睡不着,到露台看雪景。
风雪迷离,别有一番趣味。
我想,如果能跟小雪并肩赏雪,哪怕只有一刻,也足以让我无憾终生。游说姓窦的那天,我答应跟她一起看月亮。那晚却成了永别。小雪这个妖精的最后一点眼泪,滴在了我的心头。
任由感情沉浸在回忆中,两行清泪顺着脸流下来。
轻声自言自语:“小雪,你在天堂还好么?”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这干什么?”骆琦清脆温婉的声音。
“骆姐,你也没睡?”
“恩。”她说,“怎么哭了?”
“想起了一些往事。心里有点感慨。”
“想起小情人了吧?”骆琦挨着桌子坐下了。她斜着身子,胳膊压在椅背上,下巴又支在胳膊上,两个眼睛水汪汪地看我。
骆琦的样子充满了诱惑力。某种程度上说,骆琦跟小雪类似,但也有不同。她们一样妩媚,善于挑逗男人。不一样的是,小雪的妩媚是性格;骆琦的妩媚是手段。
如果没见过小雪,骆琦娇羞的样子,肯定会让我把持不住。然而,小雪虽然走了,却占据了我的心,我已容不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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