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方时良倒入那些符灰之后,我脉门霎时就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要多爽有多爽,跟那种痒痒了有人帮着挠是一样的。
闭上眼睛歇了会,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方时良便喊了我一声。
“成了。”
听见这话,我也没犹豫,很干脆的睁开眼睛,往伤口上看了一眼。
此时我已经没办法直接看见伤口了,因为脉门上有层黑乎乎的东西盖着,彻底将我的伤口给盖住了。
在不久前,我才看见过这些黑乎乎的玩意儿。
“你拿土给我止血啊?”我疑惑的问道,心说盖着我伤口的这些东西,不就是刚才那个花盆里的土么?
“这不是土,是一种冤孽吐出来的秽。”
方时良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很轻松的对我说:“就这一盆“秽”,可是费了我好大功夫才搞来的,老子能大发慈悲的用在你身上,你就谢天谢地吧。”
我是真有点后悔自己问他了,妈的,拿冤孽的呕吐物来给我止血,这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但换个角度一想,这玩意儿可能就跟燕窝是一个意思。
燕窝是补品,也是燕子的唾液,这些“秽”是止血剂,也是冤孽的呕吐物。
这么一想.......妈的还是有点恶心啊!!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方时良似乎也没有跟我唠嗑的兴致,见我不吱声了,他也沉默了下去,继续有条不紊的给我做着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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