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香味在鼻腔中回荡,酒精在肠胃中分解,酒气向上冲到天灵盖,醉意开始埋下种子。
陈少龙又打开一罐,再次一口喝净。
好久没有这样喝过酒了,他想。
在陈少龙连续不断的喝干七八罐酒以后,醉意已经无可抑制的从他脑子中生根发芽,并快速的增长。
酒精的作用下,虽然自制力严重下降,但头脑反而越发活跃了。
“嘿嘿,哈哈哈。”陈少龙又打开一罐酒,他喝了一口,将身子靠在椅子靠背上,仰着头,苦涩的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可惜,我得意的时代他妈的已经结束了。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谁他妈说的,不喝酒你叫我们这些伤心人怎么活?人生啊,女人啊,就他妈那么回事,都是钱,钱,钱。钱呐,钱。”
说着,他又将一罐酒喝尽,随手将酒罐甩了出去,砸在书架上。
接着,他高声叫了起来:“我大明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其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无汉之和亲,无唐之结盟,无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何其壮哉。张老三,本总裁三洗湖北,九下江南,尔见仗即跑,在白石山踏尔二十五营,全军覆没;尔带十余匹马抱头而窜,我叫饶尔一条性命。我怎配跪尔?好不自重的物件!”
陈少龙呼喊着毫无逻辑的“疯话”,如一个颇有才华的精神病人一样大肆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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