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略再看了眼桌面上被割下来的碎玉,不禁心口一疼。
那枚钥匙应该是她三年前雕的吧,那时候唐惊程的右肩受了枪伤已经无法拿锉刀,却硬是要把自己闷在工作室里两天,最后也就雕了这么一套不成器的锁牌和钥匙。
关略拿着那张A4纸觉得心里沉得厉害,也就是说她手腕上那枚玉钥匙是她离开云凌去缅甸之前就有了的。
三年前就存在的东西,陪着她经历过了一场生死。
纸上锁牌和钥匙的图纹下面还有两排字。
字迹很轻,有些潦草,关略将桌上的灯光又调亮了一度才勉强看清几个字。
“平安…福…岁岁……”默念在心中,第一排也就寥寥几个字,关略大抵也能猜到应该是一些“平安喜乐”之类的吉祥话,可能是雕这一副锁牌和钥匙的用意吧。
可第二排字比第一排笔迹更轻更潦草,关略废了老大劲才看懂一点点。
“种子…发芽了…水……”他直接念出来,某个泣吟般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
“关略,你是给过我希望的人,你在我心里放了一颗种子,现在种子已经发芽了。”
“发芽了,然后怎么办?”
“然后你得给她水喝,让她湿润,不要让她死。”
这是三年前唐惊程对他说过的话。
“种子,发芽了,水在哪里?宝贝,妈妈给你湿润,你要平安出生…”后面一句话的字迹已经被岁月抹掉,关略怎么也看不清楚,可最后落款有日期,是三年前那个夏日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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