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素珍尖刻的三角眼上下打量着穆绵，这女人这些年成天和有钱的妇人混一起，自然懂得点衣着品味，穆绵的穿衣打扮虽然并不张扬，但一看就是品牌货，这就是说她这个眼中钉竟然混的不错。

穆薇暗地里捏了她一下，冯素珍立刻满脸堆笑：“绵绵呀，可想死妈妈了，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

穆绵的心里一阵阵钝痛，她强忍着才没有哭，冷冰冰的回敬她：“我还能去哪儿，大概就是派出所精神病院这些地方。”

冯素珍又要瞪眼，穆薇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忍忍。”

坐下，冯素珍索性不理穆绵，让穆国瑞和她说话。

穆国瑞一脸为难，他结结巴巴的说：“绵绵，过去是爸爸对不起你，爸挺后悔的，你还是回家来住吧，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和你妈不放心。”

穆薇今天简直是吃了翔，她竟然附和：“对呀，姐姐，你还是回家来吧，我们都好想你。”

穆绵苦笑：“爸，我住在家里才不放心。您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我来只是想问一件事。”

“什么事？”

没等穆绵说话忽然穆薇打翻了眼前的碟子，蜜饯滚落在穆绵身上，穆薇说了声抱歉拿着纸巾去给她擦。

穆绵穿了一件裸色长款薄呢外套，弄上污渍非常明显，她推开穆薇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一走穆薇就开始翻她的包，果然找到了她随身携带的速写本。

她拿手机一张张拍，冯素珍给她放风，穆国瑞搓着手很紧张，“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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