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外面那些娱乐场所的负责人，是我这几年积累的客户，今天全交给你。凯圣公司的产品已经卖不动了，我不能等着被炒鱿鱼。”

我心中欣喜，故作淡定地问：“你不怕王安邦知道？”

“当然怕他知道，所以才偷偷地合作。他让我夺回市场，但牛鞭系列保健品战胜壮洋针太难了，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撤之前必须捞一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完全可以理解。

我直接问：“你想拿多少提成？”

“百分之三十，不多吧？”姜大维试探道。

了解对方的企图后，我稍微放松，事情似乎变得简单了。

“百分之三十？诊所不是我个人的，还有金哥的一半股份，你的要求有点高。”我故意搬出钱万金做幌子，“百分之二十吧，你也看到了，诊所聘了几十号人，开销很大。”

姜大维痛快地说：“行，就这么定了！我跟客户都很熟，他们除了来针灸，还会在自己的场所宣传推销你的壮洋针。”

“咱们要不要签署合作协议书？”

“NO，协议书等于是罪证啊，哈哈……”

“不怕我到时不给你兑现提成？”

“我相信成总，绝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为了救朋友，六百万都舍得出，我这点小钱算什么？”

提起自己的痛处，我眉头微皱，坦言道：“如果王安邦收敛点，不敲诈这么多钱，我也不会跟他拼命争市场！”

姜大维呵呵一笑：“你做的对，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无非是银子被抢，老婆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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