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尚锐并不自得,这不是他的英明,也不是女国安的细心,条例就是这么规定的,他们就是这么训练的。
这是国家的力量。
当然也会有意外,例如先前拿箩出来,就会碰上派出所的便衣,而他们的应对同样有条例规定,直接就出枪,不管你是什么人,先控制了场面再说,至于事后是不是误会,那又另说。
出来,张五金道:“今晚上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要想一下,或许还要找个人问问,要是搞明白了,我再联系你。”
“好。”尚锐点头:“慢慢来,实在不行也没什么关系,反正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跑不了。”
“那是。”张五金笑:“管他神箩仙箩,一枪暴头,他都是只死箩。”
笑得畅快,心中却暗暗怵然,奇才异能,再有本事,逆不了天,人身,总是肉做的,真要是事到临头,无论是箩还是床,都救不了命。
小心,谨慎。
这是他这一夜最大的体悟,或者说,最大的收获。
以前的装神弄鬼,只是出于一种本能或者说小木匠的狡猾,而这一刻,他的感觉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想起了张虎眼在笔记中反复的告诫,龙凤床为大技,可造福,更可招祸。
他更想到了,张虎眼一生不出手,哪怕是对他,这个选定的传人,亲如儿子般的徒弟,也只是设个机巧把床谱留在蒲团之中,平时一点口风不漏。
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大剑无锋,大音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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