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当初胃痛的撕裂感是无法忍受的,即使我是一个算作扛痛的人了,给教官报告之后,黄兰陪着我去学校医院,穿着军训服,她扶着我,踉踉跄跄绕了很久,路上行人不多,大多匆匆忙忙,后来才发现校医院藏在很多树后的小道,到了最后基本上属于黄兰半扶半背把我扛到医院,到了诊断室,已经是面色苍白,直到很后来,跟黄兰聊到当初军训时我胃病发作,两个人依旧心有余悸。
医生看到我的状况,也是一秒钟变了脸色,面色惨败,眼眶忍痛发红,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淌,身体的重心基本上承担不住疼痛带来的强烈刺激,坐在椅子上,一直身体前倾靠在桌子上,嘴唇发青,死死咬住。医生第一反应,“你是哪个位置疼?右下腹吗?”很艰难的状态下抬起头,勉强支撑说了“不是”,其实完全是口型不是,声音多少都发不出来了。“我有胃炎”,停顿几秒中之后,真是用尽全力啊。接着继续做口型“止痛药”,医生很快反应过来,直接开了止痛药,然后开单子,包括葡萄糖这些,准备输液。
说到这里,想起武汉和成都的区别,武汉把打点滴叫做打针,不过真的是打针管,你们又叫什么呢?
之后我就在输液室坐着输了两三个小时的液体,坐在窗边胃一直在痛,但是头脑异常清醒。当病痛之时,会有异常思念家的感觉,一个女生,异地他乡,脆弱之时对于家的向往是极为强烈且急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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