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了。”
谢爻眉头一蹙:“可这是训练。”
方均没理会他,让年颐上场。
年颐心不甘情不愿地和顾书白开了一场PK,开打前还在打感情牌:“小顾,对我温柔一点啊。”
顾书白残忍地拒绝了他。
这一局仍是顾书白拿下了比赛,年颐一直和顾书白拉打,充分贯彻了自己“打不过就跑”的信仰。谢爻旁观看来不是很喜欢年颐这种打法,但打到最后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一局,虽然他和年颐都以失败告终,但顾书白打年颐远比打他来得艰辛。
方均说:“打不过就跑没什么丢人的,比赛场上看的是胜负,你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打法太过耿直,说句残酷的话,这个世界上你打不过的人很多,你永远都有打不赢的对手。你们这个时代的巅峰,叶向舟是吧,他都没有全胜的记录。”
他转而对年颐说:“你和谢爻是两个很极端的风格,你很怕疼是吧?我看你的手。”
年颐一米九的大个子在方均面前乖巧地把手伸了出来,手心里全是伤痕,他平日里为了适应疼痛感会用一些小的针板刺激掌心,这些伤痕就是长时间训练留下来的,他藏得很好,方均观察得很仔细。
“你拿东西的手势出卖了你,”方均摸了摸年颐手心的小痂,说道:“既然怕疼,就勇敢一点,拼一把,早点结束比赛。要么就永远别让敌人打到你,要么就尽快干掉他。”
两人站在方均面前,像是两个挨训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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