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你宽裕”,闫勇拿完东西,直直地看着谭平山,不客气地说着,随即话题一转,嬉皮笑脸地说:“不过不是买的,是你侄女他们单位发的。银行真好,除了不发媳妇,什么都发,而且还真上档次,你看看这茶,正宗的西湖龙井,味正的很。”
“那烟也是发的?什么单位给女员工发烟抽,你给我也介绍一个。”谭平山依旧不依不饶。
“老爷子发的,不行啊!”闫勇知道谭平山不高兴,但也不客气地顶撞着。“烟嘛,谁抽不是抽,哪那么多事。”
“抽,抽,我抽死了你也就高兴了。”话虽这么说,谭平山还是讲烟和茶叶抱起来放到了柜子里。
对闫勇他没有办法,也不想有什么办法。谭平山这么多年有个原则,不吃请不收礼,更反对下属们以任何理由到家中拜访。曾近有一个县里的干部提出到家中看看惠芬,他瞪着眼睛直冲冲问:“你认识她,还是有什么交情,为什么要去看她?不还是为了看我吗?拐这个弯、费这个心思干什么,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情,比什么都强。”
一席话堵的人家下不来台,也给人家闹了个大红脸,而且还有把人家送的东西当面让人拿回去的事,但也只是到此为止,绝对不会将礼品或财物上缴纪委的事,而且过后也不再计较。礼尚往来人之常情,但人情可以不收,却不可以亵渎。
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下边的人也就明白了谭平山的习惯和禁忌,送礼也就绕着他走了,过年过节也不敢往家里去了。这在清河市,乃至河海省都传的范围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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