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知识分子干部,尤其是你这种学者型的青年干部,为什么要多一些基层历练,不是单纯的要你们积累工作经验,而是积累一些基层干部的果敢和胆气。”闫博年对齐天翔说着话,不由呵呵笑了,接着说:“这是比较文雅一点的说法,直白一点讲,那就是粗鲁,或者一点霸道,甚至是匪气。这些看来似乎简单粗暴的工作方法,应该摒弃和改变,但现实工作中的确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而且还很管用。”
“当然这还是要因人而异,对待老百姓,任何的简单粗暴都是伤害,也是绝对不允许的,但对待一些基层官员,你给他将任何道理,说再多的话都不如骂他一通,甚至踢他一脚来的实在。”闫博年饶有兴致地说着,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工作经历来,微微笑着说:“有时候到基层,就严肃和正经不起来,越客气越疏远,骂几句娘,说几句难听话,或者勾肩搭背地一通儿戏,效果出奇地好。不但能很快拉近与基层干部的距离,而且还让他认为是自家人一样,没有生疏感,工作也很容易就交待下去了。”
“爸爸说的太对了,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老房他们这些人,说翻脸就翻脸,有时候翻脸比翻书都快,张嘴就骂娘,而且什么难听说什么,一点都不顾忌,看上去似乎就要打起来的意思,可随即就是峰回路转,效果就是挺明显。”齐天翔赫然地笑着,坦率地望着闫博年说:“也可能是我的心理因素在作怪,总怕别人面子上下不来台,明明有时候恨得牙痒痒,想骂娘,可就是说不出口,这也是经验欠缺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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