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阴霾的天上居然飘起了细细的雪花。( 哀伤的日子里已骤然来临。
我的衣服再穿着已经瑟瑟发抖,于是早晨特意请了半小时假到公司附近的出租屋去换衣服。邵琦上次送的那件羊绒大衣倒是正适合这个天气。本来有些舍不得穿,但今年的雪下得早了一点,羽绒服有些太过,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衣服,便咬咬牙穿上了。
刚关上我的屋门走到客厅,“等一等。”有人喊着。
我扭头,主卧的那对夫妻中的妻子正冲我走过来。三十多岁,肤色有点儿黑黄,脸上却全透着一股子精明。对我笑笑:“你是叫小薇吧?”
我点点头,自从搬家过来,也只是照过一次面。我都不记得她叫什么了。
“是这样,咱们这里的水电气费用呢,一直是按人头平摊。”那大姐对我笑的很自然,“即便不住这儿呢,也得出一份儿。”
我有些惊讶,这个要求在我看来有些不近情理,不由得反驳了一句:“可我一直没住,也没用水电啊。”
大姐的脸一沉,说话重了些:“不是这么个理,你住不住的,咱也管不着,你要是以后住了,用水用电多了,我们不也平摊嘛!大家住一块儿,还能按天数摊钱?”
看我没吭声,大姐又说:“看你穿的干干净净的,也不差这几个钱吧?”
我有股被噎住的感觉,我想说这衣服是人送的,我也缺钱,我又想说即使不缺钱,也不能不讲道理,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也许我早晚有住回来的一天,关系弄得太僵也不好。便问:“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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