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局者心乱,在担心与惊喜交加的情绪之下竟然没注意卢象升流了如许多的血。杨廷麟闻言赶紧将卢象升的绵甲费力的扒开,果真如陆九所说,几处刀伤深可见骨,但依李信看都不是可以失血致命的伤口,将绵甲整个褪了下来,这才发现左臂的白色中衣已经被血凝成了紫黑色,将袖子撕掉,狰狞的伤口赫然露了出来。
李信长叹一声,也罢,死马当活马医吧,将中衣袖子撕成了长长的布条,紧紧扎在了左臂根部,将肉和血管都勒死。这一番绑扎完毕,李信支起身子茫然的看着瘫软的卢象升,最后的一丝生命之火正在逐渐熄灭。
一声法号,李信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介休来了,心中不免苦笑,这介休和尚还真没白来,正好可以给卢象升做现场超度。当他转头之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大和尚,你的坐骑呢?”
介休纳闷,李信今儿是怎么了,如何关心起一匹马来了。
“在那里。”说罢,一指不远处拴着的战马。
“那大白鹅可还在?”
听李信又问那大白鹅的下落,介休笑了。
“施主想吃鹅了,介休这便去将最肥的那只杀了……”
李信哪里是想吃鹅,不客气的将其打断。
“杀鹅不必,大和尚将那白鹅拎来即可!”
介休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李信的要求,去将最肥的那只白鹅拎了来。
在介休和尚、陆九与杨廷麟惊诧的目光中,李信接过大白鹅,在翅膀根处寻了几根细长的的鹅毛,使劲一一拔了出来,疼的白鹅呱呱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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