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还有南京礼部尚书朱继祚,李信又暗暗摇头,此前未教坊司犯官之女小雅落籍时,曾与之打过一些交道。但手段却是有些见不得台面。老头子算是在自家儿子头上吃了暗亏,也肯定不会帮自己说一句话的。
“镇虏侯难道听不懂姜公之言吗?如何还沉吟不决,难不成还贪恋权柄?”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郑三俊的身侧传来过来,李信认得此人,是南京户部侍郎毕懋康。
毕懋康的话很直接,很显然众人已经失去了耐心。面对如此窘境,李信心中后悔不迭,后悔不该轻敌大意,可对方有心算无心,自己防得了一次,又怎么能防得住三次四次呢!
李信甚至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只要老家伙们想要动手,便暴起发难,劫持了其中一位以自保。他就不相信,这些人敢不顾及同僚生死,对自己下死手。
政事堂内在毕懋康的摊牌声中开始变得鸦雀无声,谁都不肯轻易的先说出一句话来,大家都在等,等着对方先沉不住气。
也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的皂隶忽然大声唱了一句:“南直隶巡抚到!”
一句话打破了政事堂逐渐凝固的空气。
却见两个孙家仆役抬了一张竹榻进来,竹榻上正是病情沉重的孙鉁。
“咳咳,咳咳咳……”
孙鉁未及说话,就先使劲咳嗽了半晌,这才止住了声音,扭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李信。
“城上战事吃紧,还愣在这里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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