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姜曰广一直以为政务处置十分容易,无非是一颗公心放左边,一颗忠心放右边。可这月余的公事处置下来以后,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是以,现在若有人跳出来对他的工作毫无根据的大加指摘,他就敢和这个人翻脸,好好的争上一争。
这一刻,姜曰广倒忘了,从前的他不也全凭着一杆笔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新法非坏法,坏法者实为人也。姜曰广喷着鼻息,这种陈词滥调他也不是没见过,无非是将新法败坏归咎于党争,难道新党就没搞党争吗?从吕惠卿到蔡京哪一个不是奸臣传里留名的?
不过看到一半时,姜曰广的脑门上已经是冷汗直流。因为,这篇文章的作者并未将坏法归咎于党争,而是身为上位者的摇摆不定。
“世无党争,实乃时势诱之……”
这哪里是在说时势诱之,分明是在指摘坏法的过错在皇帝身上啊。
姜曰广闭上眼睛,细细思量也有些道理,比如神宗、高台后、哲宗,他们三个人都对党争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难道还能说……
一念及此,姜曰广忽然顿住了,就算他再后知后觉,也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公报》肯于刊发这篇文章,其根本用意是什么?
思来想去,一个疯狂而又可怕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跳了出来。
姜曰广将报纸放下,平稳了一下心神后,这才匆匆赶往政事堂,处置公务。正巧只有郑三俊一人在堂中办公,他便蹑手轻脚的过来,神秘兮兮问道:“部堂可曾看了今日的《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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