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事件也许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据我所知,那位兼职药剂师的教授,当时正研发着一种抑制脑内特定物质的药物。
我猜,是非法禁药。
陶方买好车票过来,看我们面色凝重的坐着,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去候车室吧。”我摆摆手。
“哦。”陶方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没再追问。
我挤出些笑意,内心里却是一阵阵强烈的不安感袭来。
唐雪极有可能是被人所害,施加了控制脑内特定物质的药物,让她的某些特定记忆冰封。可是,现在看来,有些记忆不关于我,在回忆时也会让唐雪的身体产生负担。为什么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有关于医学前沿问题的探究,不是我能猜到的。即便要猜,所知的信息也太少。
唐雪看我脸色不太好,凑过来,关切的问了声:“施戈,你怎么了啊?”
“没怎么啊,很好很好。”我轻抚她的长发,告诉她不要担心。
陶方默不作声的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
她一定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可我不愿说,她也就不问。
直到上了火车,我都还在试图揣摩着事情的每一个细节,可依然没有什么进展,总是差了一点,就像是瓶颈,让我难以逾越。不是我不愿意告诉唐雪和陶方我的顾虑,只是现在我感到的一切都不过是猜想,并没有什么实情可以依照。也许,一切都是我多虑呢。
火车上,乘客不是太多,陶方让我和唐雪挨着坐到一起,自己则坐在我们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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