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真怀念在新疆克拉玛依的那一年。那仿佛是一段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除了在工地上巡视,除了工地上认识的几个男人偶尔胡扯几句,便是对着茫茫的戈壁和荒漠。别说十几里,就是几十里,上百里,只怕也找不出一户人家,你只能甘心情愿的过没有灯红酒绿的日子。
海舒曾经和我说:“我梦想的生活方式就是一个人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迹的原始深林,搭建一座小木屋。每天采集野果,蔬菜充饥,和飞鸟作伴,和野兽为朋,冷天烧一些树枝驱寒,热天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吹风。”当时他说得激情饱满,我却说:“你又是白日做梦吧。”
他躺在床上,双手抱头,翘着二郎腿,说:“你这人永远不会正视自己的内心吗?”
“我就不信你看清了自己,我这个人是有自知之明的,简单的快乐的活着就好,何必去想那些虚的。”我说。
“你就继续虚伪,继续自欺欺人吧。”海舒说完别过脸去。
现在想想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孤独因子,它使得我们在某些失意的时候会产生厌世的心理,从前我总是迫使自己绕道而走,如今却怎么也绕不过去,原来生命到了一定的时候必将正视,必将面对,必将挑战。
我和谷育的交往突然陷入一段冷淡期。似乎该聊的都聊完了,我始终没有告诉她关于我的一切。
或许网络里的一切情缘都应该以这种逐渐疏离的方式结束。所谓尘归尘,土归土。从网络里获取的理应让它回到网络里去。我们终归是现实里的人。激情退却后,理智告诉我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缘,收起你曾滥用过的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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