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摸了,杨局长,丽梅对你知道得清清楚楚。说说看,摸了什么?”文璐说。
“还用说嘛,男人啊,年轻气旺,肯定要做早操。”滕军插话说,牌桌、酒桌上说话更没顾忌,这是气氛,也是联络情感的通用方式。
“滕大就是经验丰富。”向丽梅说。“杨局还是坦白吧。”
“早起放一锅水,谁都免不了。男/人特色没必要再科普了吧。”杨东轩笑着说。
李佳乐也进来,见聊得欢,说,“怎么,不参与?买马买马。”说着从最后抓一张麻将牌,捏在手里。
买马是一种玩法,打麻将四个人,人多了,又想参与牌局,便可买马。庄家打色子后,从最后一墩摸一张牌拿着,不给其他人看。等一局打完,看买中谁。如果买中和牌的,就有钱收,买中点炮或被人自摸都得开钱。有人买马,牌局的风险更大些。
杨东轩也摸一张,这种时候,不参与自然说不过去。牌局表示的意思大小,如今对他说来也没什么压力。
向丽梅推杨东轩不让他坐身边,杨东轩顺势坐到文璐身边,看她打牌。文璐斜他一眼,说,“要不要上来过过瘾?”
“很想上,文姐这么好,让上哪会不想上?”杨东轩才说完,向丽梅嬉笑起来,其他人也笑,这话很直白,但男人说话多是这口气,李佳乐、滕军等人反而不多想,觉得杨东轩功底越发深了。
“要想上,也得看过硬不过硬?可不要一上来就放炮。”文璐语气平和,似乎没有另外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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