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后面那句,我追问:“童子琪死了要怎么问?法医那边解剖获取答案吗?”
“夏竹。”疑似从齿缝中迸出我的名字,虽没见咬牙切齿,但他那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神很慑人,“答案就是不知道,我是人,不是神,在无任何明显痕迹,甚至连她那只残臂都没找到的情况下,无从判断。第二种可能你倒是问还不问了?”
脑中回想了下跌在崖口下方时看到那只残臂的情形,由于隐匿在草丛里,光看到是人手,我就吓得心惊肉跳了,加上之后事有突变,确定是没看到残臂断口处情况。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紧紧凝着高城的眸,“你说会不会有种可能:我在那崖下看到的手臂或许......并不是童子琪的?”
他沉默不语,我脑中却开始翻腾运转,依照他刚才的论点,我并没有完全看清那只手臂,只是因女尸少了一条胳膊,从而作了主观判断。那么还有没有一种可能:童子琪的手臂在抵达案发现场前,是否就已经断了,所以在现场找不到任何凶器?
下意识地去看高城,发现他已面沉如铁,只得顺着他意问:“第二种可能是什么?”
哪知待我一问出口他就敛去沉色,嘴角上弯起:“去把东西拿过来。”我懵懂而问:“什么东西?”他抛了个凉薄的眼神过来,“自己整理收拾拿过去的,就忘了?”
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之前我丢到隔壁的关于他的物件。话题又绕回来了,他抛出案件的诱饵,意图让我吃一半,余下一半藏着,除非我妥协同意他留在这边,这才肯将那一半给拿出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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