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咀嚼着食物边思考,他也没再开口,任由我独自琢磨。慢慢思路就清晰了,他意思我对矮冬的判定,嘴上说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打断我画影的人,心里却已将他假想为是,然后后面的观察全都是在为心中的论点做辅助,从而心理上难免有偏差。而事实上其实矮冬可能只是刚好哼了一声,而他又确实不善言辞而已。
从另一层面上来说,高城否定了我的推断,矮冬不是那人。
我悄悄看了他一眼,立即得来他的扬声:“想问就问。”得了赦令,赶紧征询:“你是不是对那矮冬早下判定不是了?”
他嘴角弯起弧度:“一个把自身立意表现得如此强烈的人,你觉得能逃过我的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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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明白,高城表面张狂自负,其实他每下一个论断,都已胸有成竹,并非凭空捏来或信口开河。在破案过程中他看似轻慢,实则对待每个细节都非常严谨,在指向性证据不足前,绝不轻易对任何事下判断。
能够将这些方方面面都考虑到的人,不可能是心胸狭窄的。刚才,他应该站那有一会了,没看到全程,至少也看了一半,以他的敏锐和极强的推理能力早明白事情经过了,但他并没在别人质疑时出来。而他又是护短的,动怒是因为我,之后对张继带了浓浓的警告意味。
“能停止你脑中对我的分析了吗?”
凉凉的语调打断我的沉思,埋头划了几口,想到什么又抬头看他,“我之前打盹,是你把我移到沙发上的吗?”他挑了挑眉,答:“不是,是你梦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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