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李清歌用力过猛，一指头竟把地面都戳了个洞的时候，就连李九真都一脸错愕，真服了她手指硬度。

“嗯？”杨胜楠一出现，李九真就若有所感地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又装作没看见。

杨胜楠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先对王楚山笑着说道：“大师，早上好啊！”

“哦，是你啊，早上好！”王楚山也对她和蔼地说道。

杨胜楠看了李清歌一眼，露出警惕之色，然后就走到李九真面前，说道：“那个……昨天内什么，我的态度确实不对，先给你说声抱歉了。”

“哼！”李九真闭着眼睛不理她。

杨胜楠苦笑，低着头看着自己脚背，继续说道：“但你昨天拒捕的行为，实在是太冲动了。等下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一趟局里好不好？我保证一切正常程序走完，你就可以出来，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那她呢？就出不来了是吧？”李九真翻身站起来，拍了拍手掌。

李清歌有样学样，也翻身过来，却又一个用力过猛，把地板踩了一条裂缝。

杨胜楠瞳孔微缩，指着裂缝说道：“你也看到了，她这个人非常危险，留在局里才是最好的安排，放任在外面，一不小心就打死人了怎么办？”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会照顾好的。”李九真哂笑，“而且她又还没打死人，现在就抓着关起来，会不会太早了？我要说我明天会中五百万，今天就去买跑车不给钱，人家会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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