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快速闪烁的舞池里，蒋歌颂将头发披散下来，遮了半张脸，然后在没有人认识自己的环境中跳来跳去。

这里唯一认识她的，就李九真一个。

这人啊，往往就是这样，有过一次，第二次就好像没啥关系了。

蒋歌颂已经有过一次在李九真面前跳舞的经历，那么这次几杯酒下肚后，摇来摇去的样子，也就没有任何的扭捏不自然。

这要是换做在同事面前，哪怕对方是个女的，蒋歌颂估计都没这么放得开。

李九真跟着瞎跳一会儿，心情不佳间，很快就索然无味。

蒋歌颂见状，就拉着他离开舞池，去找地方坐下，又点了两杯酒。

“喂，你白天到底遇到什么状况了，不是说你朋友没什么事儿吗，怎么还是这么没精打采的？”蒋歌颂伸脚在李九真脚背上戳了戳，笑眯眯地问道。

“往事不堪回首，作为一路向前看的你我，又何必执着于过去发生了什么呢？”李九真作“得道高僧”状，就是不肯说。

痛定思痛，他也觉悟到白天对杨胜楠说的那番话确实不太妥当——

生孩子这种事，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说呢？

肯定得私下里悄悄说，然后悄悄做啊！

失策，失策啊！

杨胜楠看样子是真生气了，一直都是关机，李九真如同闯了祸的小孩子，也不敢再随随便便跑去骚扰，只得躲在这边黯然神伤。

“我啊，纯粹就是想让你说说不开心的事情，好让大家开心一下而已。”蒋歌颂抿了一口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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