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角余光撇到满医院大院拽着砍刀钢管撵着他们这帮人砍得时候,他李玉龙已经完全是吓破胆了。那从嚣张瞬间转为懦弱求情的嘴脸在我看来就真的跟条狗一样。不,狗比他还好点,至少狗忠心不二,不会在这种时候把明明是他自己干的事儿,说成是他“主人“逼着他干的。
放过你...
呵呵...
那时候我就冷笑了两声,笑的他脸色都有点发白。扫了眼四周已经逐渐被追到并且踹打在地上怎么也不敢还手的这帮人,想想他们刚才那戏谑的嘴脸,和李玉龙这王八羔子刚才一遍遍怂恿谷强弄死我甚至苑弋所说的那么恶毒的话,笑脸猛地一僵,我就寒着脸转头问彪叔,问他有刀么?
“刀??咋地啊臭小子??捅人啊?不不不,你要真火大这事儿就彪叔一手给你包办了,包你满意,你特娘一学生娃自己来鸟啊??“
彪叔木叔,两个叔叔的不同就在这里被我看出;木叔是那种平常嘻哈笑笑看着很和善、真干事儿的时候也并不会太疯狂的一个人,但一但事儿展开后我也在场的时候,他就总会逼着我干那些金盆洗手后的他都可能不会去做的疯狂事情——因为这是他的一种教导方式,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予渔,他希望我自己变得够狠够硬能独当一面,来保护好自己。像个有点偏激的人生导师。
而彪叔平常看起来就暴戾的不行,自己办事儿也从来都是第一个红了眼、疯狂时跟斗牛一般谁也拉不住的人;但同样的不管我在场不在场,所有事儿有没有风险他全都一手包办,跟爸爸一样总护着我。与木叔相比,他反而更像个当父亲的——总归还是拿我当小孩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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