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这老人，刘明真有些看不透了，实在平静的可怕，能够将生意做到今天的地步，绝非偶然。

“我凭什么什么相信你说的一切？”

老人依然十分理智的反问道。

“我有证据。”

刘明将自己所有的监听录音都拿了出来，并且开口：“现在监听器还在继续工作，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调查。”

“小琴，小兵，是我对不住你们啊！”

老人听了录音，终于老泪纵横，这事情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心里早已充斥着悲伤，暂时已经没有精力追责。

刘明满腹的歉意，却又碍于身份的原因不知道怎么安慰。

“谷正山，亏我还当他如亲兄弟，真是狼心狗肺，畜生不如。”

老人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这才勉强制住泪水，神色前所未有的狰狞，悲伤过后，剩下的自然是怒火。

刘明一下子警惕起来，他准备一旦翻脸就拿《山河谱》残本来作为筹码，但心里没来由的一下子犹豫起来，看过老人伤心欲绝的模样，他实在下不了决心火上浇油。

“我很疑惑，你为什么会突然将事情告诉我？难道你已经拿到了特效药？”

王建中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大人物，悲伤之余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很快意识到其中的问题。

“还没有拿到，我只是为了王经理。”

刘明也直言不讳，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在遮遮掩掩了。

“为了她？什么意思？”

老人显然有些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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