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他的帐篷里吃了一些方便食品后我总觉得脖子上的素罗囊似乎温度有些高,因为早已经习惯了它在我脖子上,所以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今天晚上我却觉得素罗囊有点热,温度明显高于我的体温。
这让我多少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上门阴出了什么状况。
只听外面树林刷拉拉的响,但是现在并没有风,我们互相望了一眼,我打开帐篷的拉链,只见那个古怪的白衣长发人又站在了一棵小树边,还是后脑勺对着我们,我做了个手势走了出去,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看着白衣人。
过了一会儿,忽然飘来一阵气若游丝的声音,仔细分辨似乎是个女人的歌声,不过她唱的究竟是什么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调子很古怪,接着声音越来越响,那个白衣人也开始翩翩起舞,当晚的月亮还算是正常,而对方又是一身白衣,所以我看的清清楚楚。
忽然又听到一阵阵嘎啦啦似乎是指甲挠动木板的声音,不过声音比较沉闷,似乎从地底传出,正当我还在仔细分辨声音来源的时候,忽然哗啦几声轻响,只见一个个皮包骨头隐隐发青的“手”破土而出。
没一会儿功夫那几只乱扑腾的手,把埋在自己身上的沙土抛开,只见一具具“形象恐怖的人”从土堆里机械的站了起来,它们居然随着白衣人的舞蹈而翩翩起舞,姿势丝毫不差,如果说白衣人的舞姿至少还有一点美感的话,那这“几具人”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是冷到了骨子里,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也很奇怪这种“死人的舞蹈”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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