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

王冰妹说：“我不想当西河中学校长了。”

我说：“为什么？”

一听到王冰妹不想当西河中学校长了，我心里也是一紧，生怕王冰妹又来问我要官什么的。我虽然当上了副县长，又是县委常委，但是毕竟是刚坐上这个位子啊，也要照顾一下别人的情绪，如果一直这样开后门，这背后也会有人说闲话的。

王冰妹说：“我想自己开一个学校。”

接着，王冰妹又讲了她的计划。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追求一种高品质的生活，有钱人是越来越多啊。孩子的教育也是越来越重视，如果办了私立学校，肯定能赚钱的。

说完，王冰妹说：“老袁，你觉得呢？”

我说：“相当不错哇。”

王冰妹说：“现在你又是副县长，这事应该能摆平吧？”

我说：“当然可以。只是，这个办学校也要教学楼，要钱啊。”

我也清楚，如果办起来，肯定是相当赚钱的，目前整个西流县还没有一所私立学校呢。如果办在县城，收费贵一些，有钱人还是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进来的。至于教学质量什么的，我倒是不担心，农村中学教师并不比城里差啊。

而且，教学这种事，还在于一个责任心的问题，如果老师责任心强一点，成绩就会好一些。

王冰妹说：“所以，我来找你啊。”

我说：“我？”

王冰妹说：“是啊，你帮我凑一些钱来。”

我说：“要办，一定要办一个高档次的，投资一定要投一大笔钱才行。“

王冰妹说：“我只办初中。”

我说：“不，不，要办，先把初中小学一起办了，以后如果条件成熟还可以办高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王冰妹这个主意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提醒了我。其实这年头教育也可以是生意，但是做一定要做高大上的，一定要投巨资，像建设一个大学一样，虽然投资大，但最后一定能赚到更多的钱的。

如果一开始投的钱少，规模没有上去，也只能赚一些小钱。

我把我的想法跟王冰妹说了，王冰妹说：“好哇好哇，袁哥，我就知道这事找你准没错，你的想法就比我更进了一步。”

我说：“如果这样的话，我的力量显然不够，得找绑一个大老板才行。”

王冰妹说：“你认识这样的人吗？”

我说：“可以找一下唐生祥。

就目前来说，我跟唐生祥合作的比较多，而且，我也看出来了，唐生祥的确比较有经济实力，虽然人家也向银行贷款，但至少能贷到，这就是有实力的表示啊。如果投资办这个高档的私立学校，我估计得投资十个亿才行。

这样，教师工资也开高一点，教学楼也建设漂亮一些，至少要比一些大学还要好才行，专门吸引有钱人的孩子来就读。

王冰妹说：“唐生祥？”

我说：“是。”

王冰妹说：“我不喜欢他。”

我说：“为什么啊？”

一开始王冰妹不肯说，后来，我再三追问。王冰妹才告诉我，原来，自从蒋玲嫁给唐生祥，也变了。女人嘛，无非是要晒幸福，炫耀一下自己有什么。这样一来，就让王冰妹心里不舒服了。

王冰妹说：“凭什么啊，我哪一点比蒋玲差了，她离了婚都可以找一个这样的富人嫁，我却只能跟一个养猪的过一辈子？”

我说：“所以，你要跟老雷离婚？”

王冰妹说：“就是。”

我哈哈大笑。

这个老雷可真够可怜啊，不过，这也不怪别人。当初老雷也是西河镇的副镇长，但是老雷不争气，最后也被罢了官。

但是现在王冰妹这种看法就不对了，唐生祥因为是蒋玲的丈夫，明明有钱，却不跟他合作。这种心态完全是赌气了。

我说：“生意就是生意，不要掺加其他情感因素在其中。”

王冰妹说：“这么说来，一定要跟唐生祥合作？”

我说：“跟他合作，赚钱的是我们啊，而且，这个点子是你想出来，以后这个学校也交给你来负责。”

王冰妹说：“不许蒋玲插手。”

我说：“至少学校校长一职，由你来担任。”

从王冰妹担任西河中学的情况我看出来了，王冰妹在管理上还是有一套的，而且，对于学校教育也有一套自己的见解和主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受我的影响也是比较大的。

在民主治校的情况下，西河中学的教学质量也是慢慢提高了。当然，和我从前当校长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但是也是相当不错了。

499.

关于办学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需要我去找钱，找人。找人倒是简单的，李小瑶的爸爸李大水就是教委主任，只需要跟他沟通一声，然后，让他也出一部分钱，这样生意就成了。

王冰妹说：“这么多人入股，我们赚的钱岂不是会变少？”

我说：“小王，不能这么想，加入的人越多，这个饼就摊得越大，到时候我们赚的钱就会越多。”

而且，这些加入进来的人，非官即富。他们全是拥有资源的人。这些人的加入，只会让这个学校越来越好。

好在王冰妹也是一个能听人别人的意见的人，尤其是信我，我一说之后，王冰妹就赞同我的意见。

我说：“我建议这个校址就选在工业园区。”

王冰妹说：“如果是园区的话，有些偏哦。”

我说：“偏不要紧，反而学校就是要偏一些才好呢。”

我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带有一些私心的。因为这个副县长，同时也兼任园区主任。我作为副县长，工作考核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这个招商引资。我想，如果能搞这么一个学校进去，肯定也会极大改善这个招商情况。

王冰妹说：“园区会不会有污染？”

我说：“放心吧，不会啦。”

我说的这个也是真实的情况，虽然要招商引资，但是控制得也是相当严格的，有污染的企业是坚决不引进的。以后我分管这一块的工作，更是不会引进任何一家有污染的企业。

我还有一个观点，其实企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商业。就是商品要流通，把这里的产品运到别的地方去，把别的地方的商品运到这里来，商品只有流通才能赚钱。

王冰妹说：“好，一切都听你的。”

我们谈完正事以后，我也打算吃一个早餐。早餐还是李小瑶临上班时，给我做的。这会儿我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我问王冰妹：“吃过了吗？”

王冰妹说：“吃过了。”

我说：“喝一杯牛奶吧。”

递了一杯牛奶给她。王冰妹喝了一口，然后，转身把她的衣服给脱了，我也吓了一跳，这个女人是发疯了吗？

我也生怕这个时候李小瑶会突然回来，如果看到这个情形，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说：“冰妹，这是几个意思啊。”

王冰妹说：“让你吃一下我的奶。”

我说：“不要。”

王冰妹说：“以前又不是没有吃过。”

晕了，以前跟王冰妹的确好过。有过一段美好的记忆。事实上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发生这样的关系，再想要回到从前单纯的关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像我和王冰妹之间一样。

日期：2015-07-10 18: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