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郝亮又来了,这次他也不参观,就是缠着我聊天。我俩天南海北的侃大天,我又把布币的产生、发展、铸造、使用情况以及如何造假、如何辨伪给郝亮仔细的讲了一遍。
第三天,这小子竟然又来了。我有些好奇了,问他:“你不用上班或者上学啊?”郝亮回答:“家里的事搞不清楚,啥心思都没有啊”。
我告诉他说,我本人也对这枚五陉三孔布十分感兴趣,多少看过一些关于它的资料,可以和他再聊一聊这枚钱。郝亮却说:“毕哥,我给你讲讲我家的故事吧……”
2012年的冬天,广袤的华北大平原被一层薄薄的霜雪遮盖着,北风嗖嗖地扫过旷野,时而摇晃几下树上的秃枝残叶,时而撩拨一会儿田垄上的枯草。它在肆虐,似乎这世间只有它是唯一的活物。一切都显得没有一丝生气,真不知道世间万物是冬眠了还是已经被冻死在这清冷的冬季里。
郝亮盘腿呆坐在一块石碑前一动不动的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他出神地望着坟头上石头下面压着的那张噗啦噗啦抖动的白纸,是爷爷回来了?应该是吧?爷爷,我有很多问题要问您!
郝亮的爷爷叫郝承恩,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武师,人们都说他年轻的时候做过光绪爷的大内侍卫,还曾经宰过小日本,手撕过蓝眼睛的俄国大力士云云。
读过大学的郝亮知道这些传言都是以讹传讹,传言里的那个人肯定不是他爷爷,倒像是义和团里刀枪不入的大师兄。他爷爷要是光绪爷的跟班,那早成老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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