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15岁的婉婉跑到大门口解小便，大路旁边的周奶奶家门口坐着好几个人，隔壁的四婶，后院的二表姑和雪柳的大爹。另外还有一个长得尖嘴薄唇的是她的同学燕燕的妈，另一个长得跟团大娘似的，她不认识。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解小便啊？”她捶着她的后背，把她拽了起来。她觉得很丢人，一个十五岁的大姑娘在大门口小解，真是不成体统，可她的姐姐婉婉是个痴呆儿，她也没有办法。

她伸直胳膊，手张成鸡爪状“噢——，噢——”地向她叫着，没有人知道，也没有追问她想说什么。她把姐姐带回家。

“她将来能长成大个子。”周奶奶说。

“听说她的几个姐姐长得都很好，个个都有一米六、七。”四婶说。

“你看她，高鼻梁，大眼睛，双眼叠皮的，要不是憨了，长大后准是一个美人。”二表姑说。

“柳伢子也不错，不比她姐姐差。”团大娘说。

“那可是。你没见过她亲妈，那才叫一个俊，要不是长得俊，能在学校被男同学搞大了肚子？”燕燕的妈妈说完哧哧地笑着。

“别瞎说，你见过她亲娘？”雪柳的大爹看了一眼雪柳，斥道。

“那当然，我娘家跟她亲妈是邻村。”

11岁的池雪柳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着燕燕妈的话，你没见过她亲妈，那才叫一个俊，要不是长得俊，能在学校被男同学搞大了肚子？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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