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继科似乎不太愿意我们过多的接触安溶月,可他在安溶月面前的举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时而粗暴烦躁时而又轻柔细心,我对这个人越来越看不懂。
留在钟楼上的指纹显示安溶月到过那里,假设安溶月真的离开过病房,而能接触到她的人少之又少,但从安溶月对医生的仇视和排斥程度看,她即便是在服用药物的情况下也不会温顺的听从。
但奇怪的是对安溶月最不好的文继科反而成了唯一的例外,一天前安溶月在病房攻击穿白大褂的我们时,我留意到一个很奇妙的细节,文继科同样也穿着白大褂,可安溶月把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拉扯过,唯独没碰过文继科一下。
也不知道是因为安溶月对文继科的害怕,还是她潜意识中对文继科就没有仇视的敌意。
越想越心烦,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又是一晚没睡我揉了揉倦怠的脸,想要去摸烟发现烟盒已经干瘪,云杜若敲门进来,发现满屋的烟味下意识用手捂着鼻子,我歉意地笑了笑打开窗户。
因为403宿舍和乔可薇的凶案被新发现的证据推翻,为了查案方便我们向华冠文要了几间房间,在这里设立了一个临时的办公室,云杜若应该是盯着我有些憔悴的脸,样子很关切和担心,我摸了摸下巴上疯长的胡渣,拖过椅子让她坐下,她腹部的伤口虽然不是太严重,可毕竟还没完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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