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严格的安检我们才重新回到地下室的病房,安溶月已经被调换了病房,她被收治在更加牢固的房间中,隔着两层厚实的玻璃我们看着里面的安溶月,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目光更加的呆滞和空洞。
这才应该是完全服用药物后安溶月该有的表现,我想是没有文继科帮她喂食黄杜鹃催吐后安溶月的思维完全陷入混沌和模糊的状态。
可即便如此安溶月还是隔着玻璃死死的看着外面,我们站在她的面前,安溶月丁点反应都没有,她应该是在等文继科,这三十多年的接触已经在她心里形成了条件反射,文继科的消失让安溶月意识到缺少了什么东西。
以安溶月现在的状态我想是什么也不可能问出来的,蒋馨予上次说已经决定对安溶月实施脑叶切断术,我想下一次在见到她的时候,或许安溶月会得到真正的解脱。
从病房离开快要出去的时候,听见二楼有病人歇斯底里的在大声喊叫,今天的十九号大楼明显格外的喧嚣,云杜若拉住一名心急火燎的医生问发生了什么事。
医生说前天发生的爆炸声对收治在这里的精神病患者产生了巨大的刺激,因为这些患者对外界的刺激极其敏感,因此这两天来本来都循规蹈矩的精神病人突然变得狂躁。
听完后我们也没在意,刚走到门口,从二楼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狂笑的喊叫声。
“听啊,阴间的门打开了,我没疯,我没疯,我真的看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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