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你,谁稀罕这恶心的破花!”夺过他手里的饭盒,拽过包,就恨恨地走了出去。
听见飞杨在身后重重“哼”了声。我看都不想看他,甩门走了。
手里的饭盒里还有半碗鱼翅,我抱着坐在医院门前的台阶上,又生气又委屈:我对他那么好,那么好,他敢跟我玩小秘密了?
突然又觉得这么想很荒谬,你还不是很多事情都没告诉他,他凭什么要什么都告诉你?
可是我是他的————
他的什么?
脑子里突然一阵刺通,好象张口就要说出来,可硬生生又给塞了回去,
都是那个鬼花味儿害的,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它让我闻着心浮气躁,脑子里象猫抓一样难受极了,
天呐,原来内心深处我是如此厌恶在上海酒吧里的那段儿啊————
双手难受地扒过脑袋,我难过地想,这样别扭的雁子真不象唐北雁,她不会和飞杨这样怄气,飞杨还在生病————
落寞地大口大口包住剩下的半碗鱼翅。飞杨不会吃了,他生气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吃。
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那里,望着眼前往来匆忙的人群,一股悲然的苦涩油然而起。一只鸽子从屋檐飞落下来,在沙砾上咕咕地信步啄食,我能有它的自由与怡然吗?
“啊,抢劫!”突然,前方一阵慌心的叫喊,我立刻抬头!
只见医院门前的人行道上,一个女孩儿正被一个男人一手拐住脖子,一手用力拉扯着上面的项链,女孩儿痛苦的皱着眉头,想要叫出来,可是因为被掐着又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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