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坐在院子里搓葽子,她感到一阵心跳,脸也红了,急忙拍拍衣襟,把客人往屋里让。中年人身着长袍,手捏折扇,气度儒雅。他看了红花一眼说:“不进去了,院子里凉快!”他摇着扇子在海子湖边踱步,像是在想啥,又像是在欣赏湖光山色。男孩下了马,就在草丛中捉蚂蚱。香香跑过去说:“我给你逮,我给你逮!”
红花只看了那位小伙子一眼,他有二十岁左右,白皙清瘦的脸,眼镜片后的双眼深邃明亮,机敏中透着脉脉含情。他修长的身材,得体的袍子虽旧,却洗得洁净。他用游移不定的眼神看红花那蒙眬的目光,恍惚的神情,微黑光润的脸。红花脸红到耳根,不知先倒茶,还是先让烟。只见他过来说:“多谢!不麻烦了!”他停住脚问道,“这些发苗子是你从山上拔来的?好拔不好拔?”
发苗子是山上沙竹子的叶子,又柔软又结实,很有韧劲,当地人都用它搓葽子。
红花说:“山上多,不过要走到昊王渠西,很远。拔时要手挨着地皮子攥紧,不然会把手捋烂的。”
他又瞪红花的手,红花急忙把手褪到袖筒里。他说:“我认出来了,我们徐家寨买的葽子都是你搓的,又粗又长,拧的股子又有劲,担粮食捆子从不断。你每回都到集上卖?”红花点点头。他长长叹了口气。
姜梦麒像是看出了什么,急忙过来说:“红花,他是徐家寨的管家余树春,那是徐老爷,那才是徐老爷的独根苗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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