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请了医生过来。
她一见到我,立刻热情地试图用抱我,说:“真是抱歉,夫人,我搞错了事情,害您受到了诬陷。您的身体还好吗?”
我没说话。
她是由一位同事陪着来的,此外没有其他人。
她当面又对警员解释了事情经过,就是那一番说辞。
警察不断地追问她细节,但她每次都说得一模一样。
她带来的护士同事是证人,即使警方告诉她们会保护她们,她们依然是那样的说辞。
因为她是受害人,无法对她测谎。
我就这样不被追究任何责任。
黑警员又请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他刚刚并没有吭声,我担心他也被威胁,也没敢说话。
“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在你说的另外几起案件里。我们在怀疑他,但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证人。”他小声说:“您所说的劫机事件我们也有所耳闻,但那起案子已经结案,犯罪份子供述,他们只是脾气暴躁,对空乘员的服务不满意而引起了纠纷。”
“乘客也相信?”
“只有当天的副机长韩千树说出了不一样的原因,但没有其他人认可他,也没有证据。”他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可以从感情上相信你们,我和我的同事也在不断地怀疑他。可您知道吗?您有狂躁症的病史,您的话在法律上很可能不作采信。”
我先懵了,“我什么时候有过狂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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