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手板锯,三十公分宽,缓慢而有力的,把它插入了樟树的主干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我能感受到树抗拒,阻力大于木质能产生的阻力,它冰凉坚硬的树干里,新鲜强劲的生命力从手板锯割开的缝隙里流散出来。
接着,同样的水平位置,我又插进去了两把手板锯,插进去之后,再左右来回割锯几下——树体里流出许多透明无色的胶质液体,像是它的血液,或是眼泪,可怜啊。但我没心思顾及这个了。
我花费了大约十分钟。我知道它的躯干已经完全被我切断,只剩下外围一层薄薄的树皮还没断。这棵树,如果没有台风把它吹倒,它会因为重力作用一直竖立着,但是会日渐枯萎,半个月吧,它的叶子就会全部变黄掉落。
总之,它死了。
日期:2014-12-17 08:52:00
这两件事费了我些力气,之后整整三天都非常的累,什么事情都做不动。但不能脱延时间了,吴老太的命,就在这几天里决定生死了。
第三个地方。夜里十二点,我准时出现在萃华小区西南方向。这里因为临街,盖了一个五层圆形的小楼,低层出租给商户做店面;上面四层,现在开了家宾馆,虽然小巧,设施也不高档;但它布置的别致富有情趣,周边全是居民小区,所以生意还不错,常常是客满。
为了这个地方,我还特意装饰了下,穿着小短裙高跟鞋,披散了长发,神色慌张——像是半夜出来幽会的女人吧,要么像是打电话应召而来的那个那个什么……总之,我进了大堂,那个坐在总台的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一点也没怀疑,任由我进了电梯,上了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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