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盯着地上的周大雕道:“别大意了,小心他装死!”
“是吗?”铁氩依然语带戏谑,猛一跺脚,就听擦一声,居然把周大雕的左手腕踩折了。
“啊呀--”周大雕猛地一挺,终于痛醒过来。
“啊呀尼玛!”铁氩抬脚踩在他耳门上,用力碾压了几下,瓮声瓮气地咒骂道,“尼玛不是挺横吗,不是喜欢摧/残女人吗,老子今晚就让你尝尝被摧/残在滋味!”
周大雕的腮帮子被踩得骨节错响,除了吚吚呜呜的惨叫外,发不出任何囫囵的字句,只是用一只没受伤的手掰扯铁氩的足踝。
咔擦!
铁氩再次出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提一拧,就把他的另一只手臂也给拧断了。仿佛他脚下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野狗,那副淡定,那副残忍,看得人不寒而栗——果然是杀过人的侦察兵啊,对付敌人根本就不讲仁慈。
我都拧紧了眉头,张了张了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毕竟,这周大雕可不是什么善类,说不定身上还背着命债呢,没必要同情他。
无意间,我看了眼椅子上的女孩,见她惊骇欲死,居然吓尿了。
我于心不忍,拿起床上的被裹在她身上,又给她解开绳子,安慰道:“别怕,我们只是找周大雕的麻烦,不会伤害你。”
她好像没听见,又好像听见,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我,可我戴了面罩,声音又瓮声瓮气的,他想认出我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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