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我抓土了,突然发力,挣脱我卡她脖子的手,奔我鼻子凑过来。
我第一反应是完了,自己的鼻子保不住了。但眼瞅着她咬上的时候,我又条件反射的来了劲头,对准她脑门狠狠磕了一下。
我这么样的脸碰脸,纯粹是硬对硬,虽然这么一来,自己也受伤,却总比没鼻子强。
我俩连续撞了好几下,最后女子晕乎了,往后退了退。我也没好过到哪去,一下瘫躺在地上。
看着天空,眼前全闪着小星星。
女子回劲比我快,稍微缓缓后又就势反扑,我想继续跟她死磕,却动也动不起来。
我看那女子都有点得意的笑了,视乎再说,我注定是她的猎物了。
我都不咋想了,也真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女子嘴下呢。她张大嘴了,要往下咬,但这当口,远处传来枪声。
这一枪太准了,打在女子的太阳穴上,来了个地地道道的贯穿伤。
女子一下死透了,一脑袋的血嗤嗤往外喷。我离她这么近,根本没法幸免。我纯粹被热血洗了把脸,也被这么一闹和一吓,来了精神头了。
我把她推开,哼哼呀呀的坐起来,扭头看着,村里有三个人正飞快的往我这边跑呢。
隔远看体型,我能认出来,是姜绍炎、铁驴和骆毅,刚才这一枪,最有可能是铁驴打的。
我有点纳闷,心说不对啊,姜绍炎跟铁驴不是肚子疼吗?还都疼成那德行了,咋这么快就恢复了呢?
九娘说过,孕女河的水只对处男有毒效。我有一个很大胆的反向推理,如果姜绍炎和铁驴不再是处男,那他俩身上的毒会不会就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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