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抹泪一边回看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等火葬好不容易完了时,司仪喊句话,让大家都站起来了。
其实那些莽人也早就跪的难受了,站的挺积极的,而我还跪着,这一下把我弄得很明显。
我不是不想起来,绝对是跪麻了。铁驴更佩服我了,还一把将我强行拽起来,念叨句,“行了,知道你有这份心就成了。”
这样一晃到了中午,我们跟莽人一起准备吃午餐。
不过这个午餐,吃的很不顺利。
平时莽人在哪吃饭我不清楚,今天为了我们三位信使,部落中间特意搭了一个小棚子,同样是茅草弄得,里面有个超大的长条桌子。
我们仨和十多个莽人都坐在两旁,能看出来,这些能上桌的莽人,在部落里都有一定的地位。
我们等待着,没一会儿有两个妇女合力端来一口大锅。这里面是满满的肉和汤,也正咕嘟咕嘟冒着泡呢。
我们每人面前都放着一个木碗,两个妇女又忙活起来,给我们盛肉。
熟郎布这些莽人都拿出一副猴急、猴馋的样儿,不过没急着吃。他们要先等我们。
我看着碗里的大肉块子,突然想起一个画面,昨晚熟郎布他们吃着人的手指头,我怕这肉也有说道。
我不好意思直问,对熟郎布招手说,“这是啥肉?”
熟郎布回答是狗肉,又对我们仨比划,说三位信使快点尝尝。
我彻底放心了,而且狗肉我吃过,乌州那些朝族饭馆里就有。我们仨一起端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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