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乌鸦是不祥之鸟的观念,可以追溯到史前。初民在探索宇宙万物奥秘的过程中,企图借助想像中的力量改造恶劣的生存环境,于是诞生了征服自然的神话。乌鸦是不祥之鸟的原始信息,其实就包孕在这种出于玄想的神话之中。在神话系统中,曾经有过“十日并出”的酷热时代,当时“焦禾稼,杀草木”,人类生存受到严重威胁,于是“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乌皆死,堕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人们因此确立了日载于乌、日中有乌的认识,也产生了乌鸦为害人间的意识--“十日并出”的责任在于载负太阳运行的乌鸦不守轮流飞行的规则,一起跑了出来。“留其一日”的载负者,是给人类带来温暖与光明的“金乌”;它的降落世间的同类,则是祸害人间的罪魁。人类跨进文明时代后,这种认识依然随着上古神话的代代流传而保留下来,并沉淀为乌鸦是不祥之鸟的俗信。
从惊奇中回过神来,我来到楼顶,见慕叶坐在天台上。
“郑宇叫我来找你,说是什么训练的事儿。”
她拍着额头:“唉…是祸躲不过。”
“……”
我指了指她陈旧的剑鞘,也可能是刀鞘:“我们是练这个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她没回答我,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叫:“小慕!”
龙威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跑的飞快:“咦,郝仁也在这呀,是来问训练的事吧。”他拍了拍我的背脊,像个老朋友一般。
“嗯…”
慕叶傲娇的瞥了龙威一眼:“今天蛮快的嘛,腿力见长。”
“嘿嘿~”
两人聊着闲话,给人的感觉又不像是情侣,感觉龙威在单方面的讨好。
等她俩聊的差不多了。
慕叶跳下台阶,推了我一把:“走吧。”
“去哪?”
“训练的地方。”
“不在这里吗?”
“这里是金雕的地盘。”
我一听黄天羽的名字,心下有点反感。
慕叶给龙威打了招呼,领着我离开,我们上了一辆银白色的奥迪TT,一种只有两个座位的敞篷车。
“我们去哪?”
“安静。”
“……”
慕叶一路无言,驱车穿过二环线,向市中心驶去。
到了市中心,远远就望见了沁禾大厦,那天下午,究竟是怎么回事?郝家真的把沁禾大厦买下了?事后我也没去过问。
此次的终点,距离沁禾大厦很近,是水文市最高的建筑,电视塔。
慕叶停车,从嘴里拿出棒棒,糖已经被她吃完了。
慕叶说:“下车。”
我照做了,却见她还在车上,我有点疑惑。
她挥了挥手:“星期六早上九点,在这里等我,明白?”
“明白…”
嗡……奥迪TT潇洒而去,淡出了我的视线。
但愿我放在车位上的棒棒糖,能被她瞧见……
好奇心起,我围着电视台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不然小薇该生气了。
抬手招了辆出租,先到了上次卖炸鸡的地方,买了整整一斤咖喱鸡块,这是小薇最喜欢的,看我撑不死她。
回庄园的路上,我接到了师傅的电话。
“爱徒儿啊~感觉那地方如何呀?”
“财大气粗……但是我有点儿后怕,感觉他们做事怪怪的。”
“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不想做的就不做,他们不敢为难你。”
“好的,但我没觉着他们不敢为难我呀,今天都让我干苦力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对了,和慕叶那丫头,关系处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话说你让我带棒棒糖,就是为了讨好她?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加油吧,等你们把关系处好了,帮师傅一个忙,找机会把她的丝袜给……”
呵呵……呵……得师如此,徒复何求啊……
回到庄园后,作为一个有职业素养的贴身管家,我决定先去给郝裕娜道声晚安,顺便提醒她把作业做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帮她抄。
来到郝裕娜的香宅。
只见死丫头慵懒在沙发上,看着脑残韩剧。
我轻声呵斥:“怎么又不写作业!?别到了明天又叫我帮你。”
她没抬头,淡淡说道:“雇你来不就是帮我抄作业吗?”
……听起来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郝裕娜鼻子微动,轻轻嗅了嗅,转而看向我:“你手里拿的什么,好香。”
我把袋子往身后一移,没理她。
郝裕娜转身:“拿出来!”她眼睛放光。
耐不住这个眼神,我把袋子提了出来。
看见是吃的,郝裕娜伸手就要抢:“哇,是给我买的吗?你真好!”
我胯下一惊,赶紧把炸鸡藏回身后:“这些全是小薇的,你想都别想。”
“你!”郝裕娜一脸失望的表情。
“我就是来看看你消气了没,现在看来也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我话没说完,转身就走,郝裕娜一急,趁我不注意,身子前倾,抢走了炸鸡。
她把炸鸡抱进怀里,一脸敌意的看着我。
“小丫头别闹啊,快还给我。”我伸手去抓,被她躲开了。
郝裕娜哼了一声:“不还,就是不还!”
“喂,你什么意思,又不是给你买的,打劫啊你。”
她一脸傲娇:“我就是扔掉也不给小薇。”
“快拿出来,再不拿出来我可动手了啊!”我很生气。
她转过头,不搭理我。
我去扒她的手,郝裕娜不从,直接趴在沙发上,把炸鸡压住。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哼!”
“嘿~小丫头你来真的是吧,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一不做,二不休,秉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精神,我一个狮子扑兔,直接压在了郝裕娜身上,撒开两只咸猪手,对着郝裕娜的细腰,帮她挠痒痒,嘿嘿~就不信你不撒手!
果然,郝裕娜坚持了一会,嘴上开始笑个不停,放开了炸鸡,出手推我。
我玩心大起,继续挠着,她的腰很软,摸着很舒服。
谁知世事难料,半分钟后,她的笑的越来越难受,到最后直接是哭了出来,我心下一急,赶紧收手:“丫头,怎么了,挠个痒痒不至于哭吧。”
“呜呜……”
她坐在沙发边缘,刻意远离我。
“我错了行不……要不你挠我,挠回来。”
“你滚!呜呜……”
我看了眼炸鸡,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慢慢的朝她推去:“行了,行了,给你吃吧,现在高兴点儿了没?”
郝裕娜抿着嘴,一脸委屈,她把炸鸡打了回来:“我才不吃你的东西,不稀罕!”
我没再说话,郝裕娜也没再出声,小声抽泣着,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我叹了口气,屁股一点一点的朝她挪去,直到肌肤相亲。
“好了,别生气了,下次我帮你带更好吃的回来成不?”
“我不吃!”
“……”
“小姐,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有了一丝好奇。
“在很久很久以前,水里有一条这么长的鱼~”我一边说,手里一边比划,左手直接从她脑后伸过去,顺势搭在她肩上。
郝裕娜见状,立马挣扎起来,奈何力气太小,挣不脱我的手。
日期:2014-12-09 1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