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笑了笑,也不介意我摸她的头发,恬静的跟在我身边,向教学楼走去。
但是刚刚走到操场,轻语就突然停下了脚步。
“嗯……你怎么了?”
她面色不大好,没有回应我。
“你不舒服吗?便秘还是痔疮?”
轻语脸色越来越难看,颤巍巍的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
呃……貌似郝裕娜也会这个姿势,每个月练习一次。
轻语痛苦的蹲着,我轻抚着她的背脊,看着干焦急。
“对不起,怪学长乌鸦嘴,刚才不该说大姨妈什么的,呸呸呸!”
“不怪学长……那个…昨天晚上,就来了。”
轻语面上越发难受,嘴里也时不时的嘤吟出声。
“很难受吗?”
“…”
感觉自己说了句废话。
“这里人多,我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来。”
怎么感觉自己成了拐卖小萝莉的怪蜀黍。
扶着轻语的肩膀,几乎是半抬着她,三秒一个台阶的,慢慢上楼。
十分钟后,我们到了三楼的一间舞蹈教室,这里中午一般没人。
轻语找了张软垫侧身躺下,身子蜷缩着,依旧很难受。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你等等,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不要乱走哦!”
她轻轻嗯了一声,有气无力。
我快步离开,前往楼下小超市,寻觅了半天,终于找到一瓶姜糖水,可惜是冷的,算了,将就了。
在路上,我把姜汤水放进衣服里,想用体温捂捂热。
回到舞蹈教室,轻语坐了起来,背靠着一块软垫。
我坐在她身边,用责备的语气说道:“是不是睡觉不规律,还是冷食吃多了,你那天还去买冰淇淋,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然怎么会痛经呢?”
轻语抿了抿嘴:“学长好像很懂的样子。”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可是个当哥哥的,能不懂吗?”
说完,我从怀里把姜糖水掏出,已经温温的了。
见我掏出姜汤水,轻语先是一愣,嘴巴微张,而后又是一脸幸福的微笑。
喝了姜汤水,轻语的脸色明显好多了,一直看着我笑,不复以往的清冷。
“丫头,瞧你这眼神,别是喜欢上我了吧,哥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哪有……”
“嘻嘻。”
“还难受吗?”
“好多了……但还是有点儿疼。”
我皱着眉目看着她平坦的小肚子。
“学长有个法子,很管用,以前我妹妹犯病的时候,我经常使。”我充满正义感的看着她。
“什么法子……”
我搓了搓手:“你先答应不会怪我。”
轻语警惕的缩了缩身子,随即看向我毫无恶意的眼睛,又放松了神情,羞怯地点了点头:“我不怪学长。”
我舒了口气:“那来吧。”
我开始搓手,加快速度,比我撸管都快,就差要冒烟儿了。
在温度达到最高的瞬间,我猛地探出双手,从下面伸进了轻语衣服,按在她肚子上。
“学长…烫。”
“忍忍,我更烫。”
轻语的脸越来越红,都快滴出血了,眼睛四下乱转,不敢直视我,小丫头害羞了。
手掌上的温度渐渐降下,摸着她软嫩的小腹,很滑,没有一丝赘肉。
肌肤相亲,暧昧气氛正浓,我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抓了抓,我发誓!我的大脑绝对没下指示,全是这只手的意思!
轻语身子一抖:“学长…差不多了。”
“不…不好意思。”我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掌。
“轻语,感觉好点了吗?”
“我好多了,谢谢学长。”
我邪笑一声:“今后再也这类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手到病除。”
“不…不用了……”
“怎么!你还不相信学长的手艺?”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呀~哈哈……好了,不逗你了,能自己站起来吗?”
轻语温婉一笑,很快的站了起来。
“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告诉学长,尤其是这种事儿,嘿嘿。”
“学长…不正经。”她一脸腼腆。
“走吧,该回教室了,这时候已经差不多熄灯了。”
“嗯……”轻语面色一沉,似有心事。
齐步走着,在临近门口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
我转过头,看着轻语:“怎么?又不舒服了?”
轻语摇了摇头,略微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我转过身,双手按在她肩上:“要不再帮你捂捂。”
轻语微微抬头看着我,眼圈开始变红,嘴里呜咽出声。
“喂…你这是怎么……”
没等我说完,扑通一声,轻语毫无征兆的跪在我面前,当场把我给吓住了。
“你干嘛!快起来!”
我把她往上拉,她却是不起,反而哭的更大声了,泪水也流淌下来。
犟不过,我也没辙,索性双膝一屈,对着她跪了下去,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要拜天地呢。
“轻语,别哭啊,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学长,我帮你揍他。”
“不…不是……”
轻语埋下头,我手上一顿,没有再问,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该不会是想……
“学长……你能…帮帮我爸爸吗?求求你……求求你…”
“这……这个,对不起,我……”
“爸爸的朋友们都疏远了,我家里也没多的亲戚,呜呜……”
我叹了口气,有点无奈,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语,不是学长不愿帮你,这件事我确确实实帮不了,如果你是被某人欺负,就算是丨警丨察我也帮你揍去,但是……”
她顿了顿,抬手擦了擦眼泪:“我向老师打听过,知道学长家里…很厉害……”
“家里只是做本分生意的,况且你爸爸贪污……还…”
“他没有!我爸爸不会的!有人诬陷爸爸……”
“你有证据吗?有的话可以交给法庭呀。”
“爸爸的秘书告诉我,前些日子,警方查处了一所教堂,里面走私武器枪械,有人怕受到牵连,需要一个替罪羊……他说…说…”轻语泣不成声,脸色气愤。
教堂……走私武器……
这…这世界是怎么了?什么倒霉事都被我碰上了,还都围着我转。
我摇了摇轻语:“那秘书说了什么?”
轻语支支吾吾说道:“他说他亲眼看见,有一个丨警丨察,趁着其他搜查人员没注意,把自己带来的文件和一包丨毒丨品藏在了我爸爸的抽屉里。”
“呃……”
“学长,我没有骗你,有人诬陷我爸爸,有人…呜呜……”
“别哭了。”
“家里只剩我和妈妈了……”
“轻语,你先起来。”我扶起她。
“学长…求你帮帮忙吧,不然我爸爸…我爸爸他……”
我思索一阵,鼻子重重出了口气,犹豫了好一阵子:“轻语,听我说,这件事,我没有信心能帮得上忙……再有,我不希望自己的家庭牵扯进来,希望你能理解,但我会尽力的。”
轻语止住哭声,欣慰地看着我:“学长,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
我面色委屈:“汪汪汪!”
轻语一愣:“学长,你为什么学小狗叫?”
我能怎么说呢?告诉她我今天发了誓,再管闲事儿就是小狗……
“我想逗你笑笑……瞧你,脸都哭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