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走吧!”我小声的说着。
父亲站了起来,久久不愿离开,他凝视着墓碑,目光深邃,如同一匹哀悼同伴的苍狼,浑身散发着孤傲。
岁月你别催,该来的我不推,岁月你别催,远走的难以追!
渐行渐远,是我们的脚步,愈来愈浓,是对母亲的思念。
是的,我们离开了。那沉重的步子,烙印在田埂上,山间的鸟儿,也在悲鸣。我想,那是母亲在哭泣,那是割舍不了的亲情。
下午,我们回到了绵阳市中心。父亲坐在酒店里,穿着一身呢子大衣,拨通了林鸿兵的电话,冷峻的说着:“阿兵,我在绵阳,今晚想找你吃个饭,聊点事情。”
林鸿兵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父亲说:“你不来的话,那我们以后可能都没机会在坐着吃饭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随即点燃一根烟,问着我,说:“你抽吗?”
“抽!”我说了一句,他给了我一根。
两个男人,站在窗前抽着烟,眺望着都市的车流。这一幕,看上去,是那样的帅气,那样的阳刚。
抽完烟,我就上课去了。
放学后,父亲叫我打车去酒店。去到酒店包间里面,苏瘸子跟他已经坐定了,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很是丰盛。
“爸爸,还等谁呢?”我问着。
我话音刚落,林鸿兵就推门进来了,这龟儿子穿着一身警服,看上去很是正派,只不过,他那伪善的笑容,出卖了他。
林鸿兵嬉笑着,说:“大哥、二哥,你们都在啊。哎呀,王强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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