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帮老爷子把锅底灰弄出来,然后到外面用生姜擦手再洗。
茶客陪着主人家慌张上来问:“咋回事?”
我摇摇头,没有头绪……
大爷爷并未交过我们怎么办丧,他教给我们的主要是望闻问切的本事,在很多地方,丧礼的程序都是固定的,并没有多少探讨的余地。发生突发情况,也没有固定的应对方法。
只能靠望闻问切。
我再也不敢把这四个字儿抛在脑后。
老爷子没被人做过手脚,又是喜丧,怎么会开口说话?
神农架突发泥石流,但这个村子并没有影响,说是因为泥石流得罪了山神土地是无稽之谈。
有点儿想不通,唯一的疑点是老爷子嘴巴为啥那么腥?
主人家犹豫了一下说:“前几天在河边摸到两条泥鳅……”
我和胖子齐齐拍了下大腿。
陈尔德盯着我们:“发现什么了?”
“你猜。”胖子说。
陈尔德苦笑。
老爷子应该是吃了从上游墓地飘下来的泥鳅,所以才出事。
根据长子说,老爷子老了身体不好,眼看着不行了,摸到的那两条泥鳅,就留给老爷子饱口福。
吃完没两天,人就走了。
胖子抹了一把冷汗。
我俩凑到旁边商量了半天,虽然知道了老爷子会张口说话的原因,但咱们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让他们按正常程序先把丧礼进行下去。
当天晚上,根据本村习俗,长子要三跪九叩,一路从家门口到村口那边。这个叫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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