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待蔡洋的,是10年牢狱之刑。
个人陷入群体,很容易就会成为“蔡洋”,在乌合之众中变成“群盲”。
不要以为蔡洋傻,我们聪明不了多少。
观望这两年发生的热点事件,没有一件躲得过这个铁律——听到甲方发声,我们义愤填膺;听到乙方发声,我们觉得甲方不是东西;听了丙方发声,我们又觉得甲乙都不是好鸟。
我们就这样轻易被感动、轻易被激怒、轻易被吓住、轻易被诱导……
世界名著《动物农场》中有个例子——动物领袖斯诺鲍和拿破仑又发生了分歧。拿破仑觉得当务之急是设法建立武装队伍。斯诺鲍认为应先煽动其他庄园的动物造反。动物们先听了拿破仑的,又听了斯诺鲍的,竟不能确定谁是谁非。
实际上,讲话的是谁,他们就会同意谁的。失去脑子的我们,不就像这群动物吗?
正如评论家曹林说:“当下横亘在人群中最幽深的分野已经不是信息多寡所形成的‘知沟’,而是判断力强弱所分化出的‘智沟’。”
柴静刚进央视时,老师是陈虻。陈虻啪地将一盒烟拍到桌子上。问柴静:“这是什么?”柴静回答:“烟。”
“我把它放医学家面前,说请您写三千字。他肯定会写尼古丁含量,吸烟的人肺癌发病率是不吸烟人的多少倍……”
“我让经济学家写三千字,他肯定会写:烟草是国家税收大户,烟草走私对经济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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